第69章 再亲亲我的小姑娘_公子难搞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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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9章 再亲亲我的小姑娘

  薛晏荣正在兴头儿上,怀里的人都还没有抱暖和,自然不愿意放手,任由外头儿的拍门声一下高过一下,就是充耳不闻,其实这也不能怪她,二十多岁的人了,还从没有过温香软玉的体会,如今好不容易得了这么个体己人――

  换谁,谁不是捧在心尖尖上?换谁,谁能放手?

  只是薛晏荣可以充耳不闻,但蒋幼清却不能,到底还是功力不到家,那一下下的拍门声,灌进耳里,不像落在门上,倒像砸在她的心上――

  霎时间,什么温存缠绵的意境都没了,随之而来的是身体明显的僵硬。

  “有人敲门――”蒋幼清推了推身下装聋的人。

  薛晏荣的心思都在蒋幼清身上,只顾着游走在她的腰间――

  “不用管。”

  “不行――”

  蒋幼清费力的伸出胳膊横亘在两人中间,说话的声音都抖了――

  “我求你,真的不行――”扭过头又朝门口的方向看去“好像是十初,你去瞧瞧罢,别是耽搁了正事儿。”

  “正事儿正事儿!咱们现在难道不算正事儿?!”薛晏荣一个翻身把人压在了身底下,朝着那雪/白的脖颈就啃去,似是今日不得手,就活不成的模样。

  “二爷?!您快醒醒罢!”姚十初仍在外头而叫着门,手上的力度也比方才大了许多,就瞧着整扇门都摇晃起来。

  “你不能害我在十初面前丢人,你要是不去,明儿我怎么见人?”

  蒋幼清见硬的不行,就只能来软的,她知道薛晏荣心疼自己,舍不得自己受丁点儿委屈,只要自己这时装的可怜些,娇弱些,她定会什么都依了的。

  于是,她敷在薛晏荣的耳边,声音像是快要哭了一般的发颤呜咽――

  “我求你~~~我乖乖等你回来还不行嘛~~~”

  果然,刚还一副不得手誓不罢休的人,这会儿就忽的停了下来,撑起身子,就瞧见一双泛着水光的眸子,心头儿立马像是被蜜蜂蛰了一下,又涩又疼的――

  自己真是昏头了。

  旋即,便扭过头儿高呼道:“别敲了,就来!”

  薛晏荣从床榻上翻身下地,赤着脚先点燃了火烛,而身后的人也紧跟着起了身――

  蒋幼清拢了拢敞开的衣领,白皙的脖颈上全是红印儿,她拿过长衫主动替薛晏荣更衣。

  而薛晏荣脸热的厉害,瞧着那些红印儿,甚至有些不忍直视,偷偷的将目光移向别处――

  自己刚才真是疯了,怎么就把人给咬成了这样?薛晏荣自认为定力还是不错的,却不想竟在这小姑娘身上栽了跟头儿,难不成真的是旱久了?叫美/色冲昏了脑袋?

  她,她还小呢。

  唉――

  蒋幼清系好这人的腰封,摆正她的玉冠,后退着仔细的又检查了一遍,瞧着没问题了,才说道――

  “好了,你快去罢。”

  薛晏荣不自在的紧,想跟她说等我回来,可觉得太过孟浪,饶是都忘了,方才压在人家身上的那股子狠劲儿,这会儿倒羞臊起来,也不觉着晚了些。

  思来想去的,只道了句――“我走了。”

  “哎――”蒋幼清却拽着了她的手,抬起莹润的双眸“我等你回来。”

  说完就又不好意思的垂下了头去。

  真是瞧着薛晏荣的心都要化成水了,攥紧了拳头又松开,始终敌不过胸腔里的那团火,抬手勾起小姑娘的下巴,便含住了那烂熟的唇珠――

  直到一声抗议般的嘤咛发出,薛晏荣才松开了牙齿,嘴边漾开的笑容里藏勾人的坏――

  “等我回来。”

  蒋幼清的心,跳的不受控制,人都走了,她才后之后觉的触上自己的嘴唇,似是抱怨,又似是甜蜜――“怎么那么爱咬人呢?”

  薛晏荣被打搅了好事,心情自然不舒坦,但却也了解姚十初的个性,若不是真有十万火急的事情,她绝不会在这个时辰,这般的拍门唤人。

  果不其然,门一打开,就瞧见提着灯笼的姚十初一脸不安的焦急之色――

  “出什么事儿了?”

  话音刚落,薛晏荣却又做了个阻拦的动作,转身将房门关好,待走出一段距离后,才重新出声问道――

  “说――”

  “刑部,是刑部的人。”

  “刑部的人?”薛晏荣顿了顿,脑子里第一个冒出来的就是向家“没说来做什么?”

  “没说,他们只说要见您――”姚十初提着灯笼的手指都攥白了“但我瞧着来者不善,个个都挎着腰刀呢,咱们素来与刑部的人都不怎么打交道,好端端都这个时辰了,怎的会突然来访?”

  姚十初不是傻子,她相信就算自己不说,自家主子也想得到。

  “二爷,奴婢觉着事有蹊跷,咱们没有防备,不如您先不要过去了,等明日差人去刑部打听打听,再做决断。”

  “你担心向家?”薛晏荣抖了抖袖子“不就是个捕司郎中吗?怎的他还想翻天呢?!”

  “二爷,这天他怕是没本事翻,只是向家做事阴险,一贯的下作,如今又多了个孙茂达,就怕他们暗地里耍阴招。”

  “那我倒要会会了。”薛晏荣不屑的冷哼道:“一个是无耻小人,一个是卑鄙之徒,凑在一起能唱什么大戏?!”

  “二爷、二爷――”

  姚十初劝不住,只得跟在后头儿加快了步子。

  徐聿老远就瞧见了薛晏荣跟姚十初,不等她们走近,先急急的跑了过去――

  “二爷!拢共来了十二个官差,站最前面的是领头儿的,我上前搭话儿,他也不理,沏了茶水他也不喝,就直愣愣的瞪眼站着,我瞧着他手里头儿拿了个蓝色的文牒。”

  “蓝色的文牒?”薛晏荣凝了凝眉眼,本朝历来的文牒颜色,红的是通关,黑的是丧礼,黄的是诏书,只有这蓝的是捕令。

  “你没瞧错?!”姚十初惊呼道。

  “没有,我瞧了好几遍,真的是蓝色的。”徐聿攥紧了拳头。

  “二爷!”

  “慌什么?!”

  薛晏荣搓了搓手指――

  “他就算要逮我,也得有个理由吧,再说了我还有个姐姐呢。”

  一进前厅,原本聚成一团的官差,倏地就列成了两队,个个不错眼神的盯着薛晏荣看,似是下一刻就要拔刀的架势。

  薛晏荣也不慌,不紧不慢的迈着步子,便落座在了太师椅上。

  “荣二爷,许久不见了。”领头儿的那位终于开口说了话。

  可薛晏荣连正眼都没瞧他一下,只端着手里的茶盏轻轻地吹了吹“我当时谁呢,原来是你啊,怎么?这什么意思?”

  “二爷别误会,我这也是例行公事。”

  此人王忪,是向家老爷子推举上来的人,以前没出那档子事儿的时候,薛晏荣在向家见过他。

  王忪打开手里的蓝色文牒,看了看,又在薛晏荣的眼前展开“有人状告本善堂卖假药,吃死了人,如今向大人已经接管了此案,现下烦请荣二爷跟咱们走一趟罢。”

  “呵――”薛晏荣放下手里的茶盏,挑了挑眉眼“我竟不知道什么时候刑部查案也能这般简易了?无凭无据的就来拿人?你当我薛府是什么地方?”

  “二爷莫急,咱这也是按规矩办事,之所以夜里造访,正是不愿将此事闹大,毕竟本善堂还供着御药的活计,二爷若是没做过,又怎会过忧呢?这事儿早一天查清楚,便早一天消停,所以二爷还与咱们走一趟罢。”

  “你说到轻巧,合着被冤枉的不是你。”薛晏荣抖了抖衣袖“今儿晚了,明日一早,我会亲自去趟刑部,这会儿王大人就先请回罢。”

  王忪的脸立马就阴沉了起来“二爷,您不要让我难做,我身上可是带着批捕文牒的,若是你不同我回去,只怕我也交不了差。”

  “所以呢?你想怎么样?”薛晏荣冷冷的望着他,眼中满是不屑。

  “那就――不要怪我不客气了!”话罢王忪胳膊一抬,分成两列的官差顿时就抽出刀来。

  “二爷!”徐聿跟姚十初当即就挡在了薛晏荣的身前。

  薛晏荣半点儿没在怕的,甚至连眼睛都没眨一下,反而扯着嘴角笑了起来――

  “王大人这是再跟咱们闹着玩呢,不用紧张。”

  话罢便站起身来,将徐聿跟姚十初拉到身后,随即目光投向王忪――

  “不就是去刑部吗?走吧。”

  “我就说吗,二爷是个明事理的人。”王忪又抬了抬胳膊“把刀都收起来罢。”

  薛晏荣眯着眼睛,笑意颇为晦涩――

  “有句话,不知王大人听过没有?”

  “二爷赐教。”

  “官场沉浮深似海。”

  王忪一愣,似是想到了什么。

  不过薛晏荣却未再多言,只又笑了笑――

  “此案还请王大人,秉公办理。”说完,却又补了句“家里人都歇了,等会儿咱们就从后门走吧,我不想因这么点小事,闹得人心惶惶,还请王大人见谅。”

  王忪叫那句官场沉浮深似海搅得一团乱麻,谁不知道薛府是京里的大户,宫里头儿还有个圣眷正浓的娘娘,若不是看在向老爷子当初对自己的伯乐之恩,这浑水自己才懒得呢!

  “薛晏荣!”

  就在众人走出正厅时,蒋幼清却不知怎的冒了出来,一声惊呼,满院子都是她的声音。

  薛晏荣本想让姚十初随意编个瞎话,把今夜遮瞒过去再说,怎的这就自个儿跑来了?

  唉――恐怕今晚她又睡不好觉了。

  “王大人,可否通融下,我与内人说两句话。”

  “二爷请便。”

  王忪此刻竟比方才格外好说话,领着手下的官差就先去了后门等待。

  “你怎么来了?”

  “我右眼皮儿跳的厉害,就来了。”

  “又胡思乱想了不是?这种东西大都不准,况且你不是不信这个吗?定是昨个儿夜里没休息好。”

  薛晏荣瞧着自己的小姑娘只穿着单薄的裙衫,连个斗篷都没有披,随蹙起眉头“现下什么天儿了?你这样是想吃苦药吗?”

  说着便又拉起这人的手,勾着嘴角笑道――

  “就算是小火炉子,出来也得披件斗篷,下次不许了。”

  蒋幼清哪有心情跟她说笑,反扯着她的手指,焦急的问道:“他们是谁?要带你去哪儿?”

  “刑部的向大人,寻我过去喝杯茶,喝完我就回来。”

  “胡说!”蒋幼清不傻,不是薛晏荣插科打诨就能瞒过去的“请你喝的什么茶,要深更半夜竟领着一群官差来唤?薛晏荣,你就是要瞎诌,也编个靠谱些的!”

  薛晏荣就知道什么要紧事一样都瞒不住这个鬼灵精,可又实在不愿她担心,但若是再要胡编瞎话,这人怕是又得哭鼻子了――

  伸手碰了碰小姑娘翘长的睫毛――

  “本善堂出了点事情,刑部叫我去协助调查,翌日便回来了。”

  “翌日就能回来?”

  “我什么时候骗过你?”

  蒋幼清垂了垂眼眸,又抬起“我能不能跟你一起去?”

  “胡说,你我要是都不在,谁给母亲请安?好生在家里待着,莫要叫母亲担忧。”

  话罢,薛晏荣又凑过身去,在小姑娘的眼皮儿跟鼻尖儿上亲了亲,这才随着王忪走了。

  待薛晏荣一走,蒋幼清的脸色便不安起来,姚十初本想上前宽慰两句,可还没开口说话,她跟徐聿就全被唤进了书房去。

  “本善堂到底出了什么事?为什么刑部的人会来?”

  蒋幼清别的不懂,但刑部她是明白的,若不是犯了大事,刑部是不会派人的,更何况还是趁着三更半夜,这不是明摆着不让人有所防备吗?

  这分明就是有预谋的!

  自打上次月霞姑娘的事情后,姚十初就明白虽然自家少奶奶年岁小,但却是个有主心骨儿的,危急关头不仅不乱阵脚,还能拨乱反正,如今二爷被请去刑部,老夫人的身子又不大爽利,眼下能做主的也只有少奶奶了――

  “有人把二爷告去了刑部,说是本善堂售卖假药,吃死了人。”

  “这不可能!二爷怎么会卖假药!”蒋幼清登时就攥紧了手指“他们这是污蔑!”

  “他们这岂止是污蔑!根本就是报复!那向家的贼人,就他娘的没一个好东西!”徐聿实在是忍不住了,他早就想骂娘了!

  “徐聿!”姚十初瞪了他一眼。

  “向家?哪个向家?”蒋幼清听得一头雾水

  “掌管此案的大人就是向家。”姚十初抿了抿嘴“向家跟二爷结过梁子。”

  “什么梁子?”蒋幼清又问道。

  可此时的徐聿跟姚十初却像是哑巴了一样,谁也没有出声,倒不是不清楚缘由,而是实在不知该如何开口。

  “你们说话行吗?!到底是什么梁子?!”

  蒋幼清急的额上蒙了一层薄汗。

  “哎呀!我说!”徐聿毕竟是个大男人,脸皮没那么薄,不就是被戴了绿帽子吗?

  说到底也是向家大公子跟俞家大姑娘不检点,同他们二爷有什么关系,什么都没做的受害者,反倒顾忌的没完起来“二爷曾经跟俞家大姑娘订过亲,后来向家大公子跟俞家大姑娘暗度陈仓,做了不要脸的事,满京城的流言蜚语,传的要多难听有多难听!

  大小姐――就是音瑶娘娘,心疼二爷实在看不下眼了,便暗中使了些手段,向家就被贬去了湖州,谁知道这又回来了?

  而且还同那个什么狗屁孙茂达在本善堂对面开了家药肆,想来关外出的那些事,恐怕也跟他们都脱不了干系!”

  蒋幼清心头顿时一紧――

  “这里头儿还有孙茂达的事儿?”

  姚十初跟徐聿以为,蒋幼清是因着差点儿被送去给孙茂达当妾的事心有余悸,才这般不安的模样。

  “少奶奶,那孙茂达就是个跳梁小丑,蹦不起来什么水花,这会儿他也就是仗着向家的势。”

  蒋幼清似是并没有领会姚十初的意思,她只以为是自己的原因,才使得孙茂达同向家联合起来给敌对薛晏荣,这会儿满脑子都是自己害了薛晏荣――

  不多时,额头上的汗顺着脸颊就滴了下来。

  “少奶奶,您没事儿吧?”

  “没事儿。”

  蒋幼清死命的掐着指腹,让自己冷静下来,既然宫里有音瑶娘娘的那层关系,那向家跟孙茂达定然也不敢乱来,如今能肯定的是本善堂绝不会卖假药,去刑部告状的人,必定是有问题的!

  “徐聿,明日你去刑部打探一下,到底是什么人状告二爷,来龙去脉一定全要查清楚。”

  “是。”

  “十初,你陪着我明儿去一趟本善堂,这其中的药材进出钱掌柜定然是最清楚不过的。”

  “是。”

  话罢,蒋幼清忽的又想到了什么,急声又道――

  “还有,拿些银子去打点下刑部的人,千万不能让二爷在里面受苦!”

  待吩咐完这一切,蒋幼清瘫坐在椅子上,半点力气都使不上了。

  “姑娘――”岁杪方才被薛晏荣屏退去了耳房,压根儿不知道出了这么大的事,若不是姚十初来叫她,她还以为主子们早就安寝了。

  “岁杪――”蒋幼清握住她的手,声音哽咽道:“是我,是我害了她。”

  作者有话说:

  话说,外头儿敲门的是姚十初,大家就饶过她吧――

  下一次,下一次,我一定把所有人都赶到老远的地方,叫二爷跟大家伙都心情舒坦。

  还是那句话,喜欢的就收藏评论,谢谢大家。

  夫人昨天做了超级好吃的凉面,一连吃了两碗,谢谢夫人,今天还想吃(我可以打下手,切切黄瓜条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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